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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所谓“登高能赋”的意思,大多是指看到事物引发了自己的感情。情绪既由外界事物引起,那么作品内容一定明显雅正;事物既然通过作者情绪来表示,那么文辞一定奥妙华美。华美的文辞和雅正的内容相结合,就像美玉的花纹一样合营得恰当,好比丝、麻织品要讲究赤色或赤色,绘画要加上玄色或黄色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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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作者简介刘勰(约公元465—520)(勰读xi,基本含义同“协”,多用于人名,引申含义为和谐,折衷),字彦和,生活于南北朝期间的南朝梁代,中国历史上的文学理论家、文学批评家。汉族,生于京口(今镇江),祖籍山东莒县(今山东省莒县)东莞镇大沈庄(大沈刘庄)。他曾官县令、步兵校尉、宫中通事舍人,颇有清名。晚年在山东莒县浮来山创办(北)定林寺。刘勰虽任多种官职,但其名不以官显,却以文彰,一部《文心雕龙》奠定了他在中国文学史上和文学批评史上的地位。
《文心雕龙》是中国南朝文学理论家刘勰创作的一部理论系统、构造严密、论述细致的文学理论专著,成书于公元501年~502年间。《文心雕龙》是中国文学理论批评史上第一部有严密体系的、“体大而虑周”的文学理论专著。
《文心雕龙》全书共10卷,50篇(原分上、下部,各25篇),以孔子美学思想为根本,认为道是文学的本源,贤人是文人学习的模范,“经书”是文章的典范,把作家创作个性的形成归结为“才”、“气”、“学”、“习”四个方面。
《文心雕龙》系统论述了文学的形式和内容、继续和改造的关系,又在探索研究文学创作构思的过程中,强调指出了艺术思维活动的详细形象性这一基本特色,并初步提出了艺术创作中的形象思维问题;对文学的艺术实质及其特色有较自觉的认识,开研究文学形象思维的先河。全面总结了齐梁时期以前的美学成果,细致地探索和论述了措辞文学的审美实质及其创造、鉴赏的美学规律。
《诠(qun全)赋》是《文心雕龙》的第八篇。在汉魏六朝期间,“赋”是文学创作的紧张形式之一,以是,刘勰把《诠赋》列为文体论的第四篇来论述。“诠”是阐明,“诠赋”是对赋这种文体有关创作情形的阐释论述。
全篇分四个部分。第一部分讲“赋”的含义及其起源。这是过去评论家辩论颇多的一个问题。刘勰着重解释赋和《诗经》、《楚辞》之间的密切关系。第二部分紧张讲汉赋的创作情形,解释大赋和小赋的不同特点。第三部分评论先秦、两汉和魏晋期间十八家有代表性的作家作品。第四部分总结赋的创作原则。[1]
刘勰在本篇提出了“睹物兴情”,“情以物不雅观”的基本创作事理,主见雅正的内容和华美的文辞相合营,而反对没有教诲意义的作品。这些见地有一定的普遍意义。汉赋的形式主义方向是明显的。刘勰虽然批驳了“无贵风轨,莫益劝戒”的不良方向,但在他所论及的代表作品中,许多肯定是不当的。刘勰把赋分为大赋、小赋两类,并初步总结了它们的不同特点;这种划分一贯沿用到现在。但刘勰对大赋的缺陷和小赋的优点,都还认识不足。
二、《诠赋》原文《诗》有六义,其二曰赋。赋者,铺也,铺采攡文,体物写志也。昔邵公称∶“公卿献诗,师箴瞍赋”。传云∶“登高能赋,可为大夫。”诗序则同义,传说则异体。总其归途,实相枝干。故刘向明“不歌而颂”,班固称“古诗之流也”。
至如郑庄之赋《大隧》,士蔿之赋《狐裘》,结言短韵,词自己作,虽合赋体,明而未融。及灵均唱《骚》,始广声貌。但是赋也者,受命于墨客,而拓宇于《楚辞》也。于是荀况《礼》《智》,宋玉《风》、《钓》,爰锡名号,与诗画境,六义附庸,蔚成大国。遂述客主以首引,极声貌以穷文。斯盖别诗之原始,命赋之厥初也。
秦世不文,颇有杂赋。汉初词人,顺流而作。陆贾扣其端,贾谊振其绪,枚马播其风,王扬骋其势,皋朔已下,品物毕图。繁积于宣时,校阅于成世,进御之赋,千有馀首,讨其源流,信兴楚而盛汉矣。
夫京殿苑猎,述行序志,并体国经野,义尚光大。既履端于倡序,亦归馀于总乱。序以建言,首引情本,乱以理篇,写送文势。按《那》之卒章,闵马称乱,故知殷人辑颂,楚人理赋,斯并鸿裁之寰域,雅文之枢辖也。至于草区禽族,庶品杂类,则触兴致情,因变取会,拟诸形容,则言务纤密;象其物宜,则理贵侧附;斯又小制之区畛,奇巧之机要也。
不雅观夫荀结瘦语,事数自环,宋发夸谈,实始淫丽。枚乘《菟园》,举要以会新;相如《上林》,繁类以成艳;贾谊《鵩鸟》,致辨于情理;子渊《洞箫》,穷变于声貌;孟坚《两都》,明绚以雅赡;张衡《二京》,迅发以宏富;子云《甘泉》,构深玮之风;延寿《灵光》,含飞动之势:凡此十家,并辞赋之英杰也。及仲宣靡密,发篇必遒;伟长博通,时逢壮采;太冲安仁,策勋于鸿规;士衡子安,底绩于流制,景纯绮巧,缛理有馀;彦伯梗概,情韵不匮:亦魏、晋之赋首也。
原夫登高之旨,盖睹物兴情。情以物兴,故义必明雅;物以情不雅观,故词必巧丽。丽词雅义,符采相胜,如组织之品朱紫,画绘之著玄黄。文虽新而有质,色虽糅而有本,此立赋之大体也。然逐末之俦,蔑弃其本,虽读千赋,愈惑体要。遂使繁华损枝,腴膏害骨,无贵风轨,莫益劝戒,此扬子以是追悔于雕虫,贻诮于雾縠者也。
赞曰∶
赋自诗出,不合异派。写物图貌,蔚似雕画。
抑滞必扬,言旷无隘。风归丽则,辞翦荑稗。
三、《诠赋》译文《诗经》有“六义”,第二项是“赋”。所谓“赋”,便是铺垫,铺垫文采,描述事物抒写志向。昔日召公说:“公卿官吏献诗,主管教养的人进箴,盲人念诗。”《毛传》里说:“登高感怀能够赋诗的人,就能胜任大夫一职。”由此可见,《诗序》把赋、比、兴同列于“六义”,而《毛传》则将其差异开来。但归根究底,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是非常密切的。因此刘向说:“朗诵而不唱歌,叫作赋。”班固则说:“赋,是《诗经》里的一个支流而已。”
像郑庄公赋“大隧之中”,晋国士蒍赋“狐裘尨茸”,篇幅很短,却都是自己作的;这种作品虽然靠近后代所说的“赋”,可是还没有成熟。后来屈原创作《离骚》,才开始发展了赋的形式。以是,赋是起源于《诗经》,而发展于《楚辞》。接着就有荀况的《礼》、《智》等篇,以及宋玉的《风》、《钓》等赋,才正式给这种作品以“赋”的名称,它就和诗分家了。“赋”本来是“六义”的一部分,现在却居然壮大而独立起来。于是,作者常常从两人对话引起,极力描写事物的声音式样而追求文采。这是赋和诗分家而独自命名的开始。
秦代文学不发达,但也有一些《杂赋》。汉代初年,不少作家继前代而起。陆贾开了端,贾谊予以发展,枚乘和司马相如继续这个风气,王褒和扬雄扩大这个趋势。枚皋、东方朔往后,作者便把统统事物都写在赋里。汉宣帝时作品便已很多,成帝时曾加以整理,献到宫廷里来的赋有一千多首。磋商赋的起源和演化,可以看出它的确是兴起于楚国而繁盛于汉代。
赋中描写京都宫殿、艺苑、园林、佃猎,或者阐述出行、记叙志向,这些关系国家大事的体例,意义就非常大了。这些作品的开头都有序,而都以总结扫尾。“媒介”解释写作意义,而“总结”用来点明中央要旨,两者可以增强文章气势。按照《诗经商颂那》末了一章而言,闵马父把它叫作总结,可见殷朝期间《商颂》和楚人作赋,都会整理要点作为“总结”。这些关于作赋的问题,也都是写作典雅的特点。其余,还有一些赋描述了花草、鸟兽、实物,等等,这些事物触动了作者的兴致,引起了作者的感情,作者将自己的感情同万物变革相结合。文章中对付描写工具的外面、措辞、动作以及象征性的事物都非常细致入微,而更难得的是侧面描写。这些都是小赋领域内的讲究,也是小赋精彩的要点。
看荀子的《赋篇》,大都用瘦语的办法,阐述事物常常自问自答:宋玉的赋发出奥妙的言谈,一看便是赋走向奢华之风的代表;枚乘的《梁王菟园赋》,描写扼要而又有新意;司马相如的《上林赋》,内容繁多,文辞艳丽;贾谊的《鵩鸟赋》,长于阐明情理;王褒的《洞箫赋》,能把箫的式样和声音都形容尽致;班固的《两都赋》,写得辞句明畅残酷而内容雅正充足;张衡的《二京赋》,笔力刚健而含义丰富;扬雄的《甘泉赋》,包含深刻而美好的教训;王延寿的《鲁灵光殿赋》,具有飞扬生动的气势。以上十家都是辞赋中的精彩作品。此外,如王粲很周详,他的赋发轫有力;徐幹很博学,他的赋,富丽的文采处处可见;左思和潘岳在大赋上都有造诣;陆机和成公绥的赋另有其不同的造诣;郭璞写的赋,华美奥妙,道理丰富;袁宏写的赋,年夜方冲动大方,韵味无穷。这几家是魏晋期间辞赋家的代表。
原来所谓“登高能赋”的意思,大多是指看到事物引发了自己的感情。情绪既由外界事物引起,那么作品内容一定明显雅正;事物既然通过作者情绪来表示,那么文辞一定奥妙华美。华美的文辞和雅正的内容相结合,就像美玉的花纹一样合营得恰当。好比丝、麻织品要讲究赤色或赤色,绘画要加上玄色或黄色似的。文采固然哀求新颖,但必须有充足的内容;色调虽应丰富多采,但必须有一定的底色。这便是写赋的基本要点。不过,有些只把稳微未小节的人,不重视根本,他们纵然学习了一千篇赋,反更迷惑而抓不住紧张的东西。结果就像太多的花朵妨碍了枝干,过于肥胖危害了骨骼一样,写出赋来,既没有教诲浸染,对付劝戒也毫无益处,以是扬雄后悔写这种雕虫小技的作品,由于这和织薄纱一样,不免要引人责怪的。
总结:
赋是由《诗经》演化出来的,后来分不同的流派。它描述事物的描述,美得好比雕刻绘画似的;
它能够把不明白的描写清楚,写平凡的事物也不使人感到太猥琐。有教养浸染的赋,必须写得华美而有法度,并剪裁去那些华而不实的文辞。
四、《诠赋》赏析《诠赋》篇论赋体,则追溯其源于“六义”中的“赋”。“赋、比、兴”的“赋”,紧张是诗的一种表现方法,和作为文体之一的“赋”还不是一回事;但以铺陈直叙为主的赋体,在表现方法上和赋、比、兴的“赋”是有一定联系的。班固认为:“赋者,古诗之流也。”刘勰认为辞赋源于“六义”之一的“赋”,也指赋是诗的发展变革,以是又说:“赋也者,受命于墨客,拓字于《楚辞》也。”到荀子的《赋篇》、宋玉的《风赋》、《钓赋》等,才正式有了“赋”的名称,成为一种独立的文体。接着又论述了汉往后大赋和小赋的演化情形,一贯讲到晋代郭璞、袁宏等人的作品。
《诠赋》论辞赋的发展情形,除概论大赋和小赋的不同特点外,还列举两汉十家的代表作品作了详细评论。如评司马相如的《上林赋》是“繁类以成艳”;贾谊的《鵩鸟赋》是“致辨于情理”;王褒的《洞箫赋》“穷变于声貌”;班固的《两都赋》“明绚以雅赡”等。末了又讲到魏晋各紧张作家如王粲、徐干、陆机等人在赋的创作上取得的不同造诣。
(记于2023.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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