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苏格拉底的辩证方法中若何认知产品

人们喜好框架。
天下上很多东西都是建立在这样或那样的框架之上，尤其是在商业天下和产品管理领域：无论是在功能优先级排序、需求撰写、客户访谈，还是在打算指标等问题上，都用得上框架。

有一个常见的PM问题是：“我们PM有这样的框架吗？”答案是肯定的。

由于框架是一个有用的工具——它们供应了一个根本，人们可以在此根本上构建想法，以达到特定的目的或目标，当它们在团队、公司和行业之间共享时，其代价会被放大。

它们创造了一种通用措辞，让数据、想法都得以被组建，并通报给他人，并确保每个人都在同样的参数下运作，就像建筑师的蓝图。
框架为我们的内容供应了形式——就好比如果我们是18世纪的墨客，我们不必每次在写作时重新发明十四行诗或六节诗。

几千年来，人类一贯在思考这个天下，并把他们的想法写下来，以是我们在哲学中也有大量的、经由韶光考验的框架。
这些框架可以供应不同的视角，我们可以通过这些视角，来看待我们在家庭、事情、社会等场所中所发生的经历、所遭遇的问题和所产生的互换。

在这篇文章中，我们将对苏格拉底和黑格尔这两位著名哲学家，以及他们对“辩证法”这一哲学框架的各自意见进行研究，看看他们的思想可以如何运用到当代纪元下的产品构建。

01

由于黑格尔的著作晦涩难懂，我将从一些二次文献中——紧张是Michael Allen Fox的The Accessible Hegel（2005）和斯坦福哲学百科有关黑格尔及其作品的干系条款——提炼他的思想。

我并不敢流传宣传自己是研究这两位哲学家及其思想的威信，但最少，我希望可以点亮你思维的火花或求知欲，让你对这些伟大的哲学家有更深刻的理解，以及如何运用他们的思想，对我们的事情和天下产生影响。

辩证法是一种哲学论证方法，指对立的双方进行一直的辩论，直到达成某种共识。

古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公元前469-公元前399年）通过这种方法取得了巨大的造诣，他的哲学和思想由他最著名的学生柏拉图（公元前427年-公元前347年）通报给我们，由于苏格拉底本人从未写下任何东西（我猜他不喜好文献记录）。

在柏拉图的著作中，也便是我们熟知的柏拉图式或苏格拉底式的对话中，我们读到了苏格拉底和他的雅典差错之间发生的各种哲学辩论。
这些充满激情、内容广泛的辩论为我们供应了苏格拉底的辨证方法，至今仍在世界范围内被研究和运用。

不雅观点相反的人之间的对话或辩论是辩证法的范例例子，也是苏格拉底辩证法的全部内容。
对话常日包含了以下内容：对话者阐述了苏格拉底不予赞许的不雅观点，由于苏格拉底不是一个对问题不加核阅的人——他从帮助人们找到思维中的缺点中得到了极大的乐趣——因此辩论随之展开。

随着来回过程的展开，问题和答案在每个人之间通报（常日是苏格拉底提出问题）。
对话者逐渐承认苏格拉底的不雅观点，由于苏格拉底创造了他的先入为主，并核阅以前认为是天经地义的不雅观点；终极他们改变或完善了自己的不雅观点，对当下的问题切换至更繁芜的态度。

在对传统哲学家的刻板印象中，他们是孤独的思想家，躲在象牙塔里，对晦涩难懂的话题写下一页又一页的思考和剖析，终极揭橥研究成果供人阅读。

但是用苏格拉底辩证法进行研究却与这类刻板印象截然相反。
与哲学隐士在点亮烛光的房间里独自写作的办法不同，苏格拉底的辨证研究法哀求人贯穿全体过程——互助，赞许和反对，引出和剖析假设，得出结论，并一起形成新的、更繁芜的不雅观点。

孤独者和苏格拉底之间的对立在某种程度上类似于我们在构建产品时利用的老派（瀑布式）和新派（敏捷式）方法论之间的分裂。

瀑布式的哲学始于牛津大学的象牙塔顶端，并以线性递增的办法向下通报给人们：作家>编辑>出版商>零售>读者；而敏捷式的苏格拉底辩证法则在人们的公共场所生活和呼吸，在一个密闭的反馈循环中一起辩论和完善想法。

我们可以用苏格拉底式的辩证法来思考团队内部互助。

如何在办理问题上达成同等，并在办理这些问题的最佳办法上产生培植性的不合，并一起对我们的客户、他们的需求、以及我们投入韶光和资源的精确办理方案达成更深层的理解？

在敏捷开拓中，没有什么比与团队一起进行谈论、改进的会议更令人愉悦的了：不雅观点和见地被自由地提出来，经由热烈的谈论后，不雅观点被承认并得到打磨，末了，团队不仅在提高的道路上达成同等，而且对这个方法充满信心，由于已经花了韶光来办理未来事情中会碰到的问题、风险和可能性。

如果不公开互换，这些问题、风险和可能性就不会那么清晰；如果不该用类似苏格拉底辩证法的自由辩论方法，我们就有可能错过主要的不雅观点或想法，交付缺点的产品，或者交付一些根本不供应任何代价的东西。

我们事情的终极结果是干系职员之间辩证关系的直接产物；为了避免意外和减少风险，在鼓励康健不合的氛围中与所有利益干系者进行公开对话是至关主要的。

当我们得出一个办理方案并决定将其发布给我们的客户时，我们该当走进他们的天下，与他们进行对话，谈论异同，并得到新的见地。
我们不仅可以利用这些见地来完善我们目前正在进行的事情，还可以在构建下一个功能或产品时利用这些不雅观点。

再进一步，我们可以找到一些值得相信的客户，与他们分享我们的想法和正在进行的事情，在我们有东西产出之前就进行苏格拉底式的辩证，互相交流想法。

就像苏格拉底一样，你可能会动摇他们原有的想法，如果你这时试图推销一个新的产品方案，就能得到他们的支持。
更美好的一种可能，是你会学到一些新东西，并因此产生动摇，在一个全新的问题或市场方向上收成改名贵的洞察。

和我们的团队、用户一起优化迭代，这便是苏格拉底的办法。

02

从苏格拉底去世到G.W.F.黑格尔（1770-1831）的出身之间有超过两千年的韶光。
在这一期间，西方哲学家们大多对存在、事物的实质或基本性子感兴趣，而不是对辩证法或事物的变革等过程感兴趣。

然而，也有一些人在思考变革的意义，特殊是有一个人，他的想法将对未来的许多哲学家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包括黑格尔。

在我们研究黑格尔的辩证法思想之前，我们须要回到过去，乃至比苏格拉底还要早一点，来大略地提一下赫拉克利特（公元前535-公元前475年）。
赫拉克利特是苏格拉底之前的一位脾气暴躁的哲学家，他的箴言panta rhei，即“万物皆流”，常常被用来概括他的全体哲学理论。

他采取了有力的比喻来解释他的不雅观点，即所有事物都处于不断变革的状态，总是在变革并成为新事物。

你可能听说过他一些著名的格言，如“人不可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或“唯一不变的只有变革。
”⁴他认为所有事物都包含对立或抵牾，并举了一个例子来解释这一点：“海是最纯净的，也是最污浊的——由于海对鱼来说是可饮用的和康健的，对人来说是不可饮用的和有害的。
”

到了19世纪初，赫拉克利特的流变思想大行其道，对许多哲学家来说与“存在”同样主要，并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天生”。
它成为当时一些哲学家的焦点，特殊是黑格尔，“他可以说是自古以来最主要的天生哲学家。
”⁵

由于黑格尔的研究范围太广，难以在文章中被概括，更别说像我这样的人了；他繁芜的哲学体系已经被许多人书写，既对无数哲学家产生了重大影响，也吓退了同样多的人。
鉴于我们的目的，在这里我们将只关注他研究事情中的一个根本，即他以苏格拉底和赫拉克利特思想为基石的辩证法。

过去，辩证法一贯被认为是一个对话的过程，人们通过口头上的赞许和反对来得到对某一事物新的或更深的理解。
而在19世纪初，黑格尔创新地把辩证法的观点运用到险些所有事物上。
他提出统统事物都存在着抵牾或对立的双方。
⁶

他采取了苏格拉底的辩证法不雅观念，并以赫拉克利特为跳板，将其不雅观念引向万物内部。
所有事物本身都包含着抵牾，而这些抵牾相互推挤，导致了比原来事物更繁芜的一个版本，即将内部抵牾合并成新的统一的整体，将自身分解成新的、更伟大的事物。

这一理念可以运用于所有以创造为终极结果的过程，无论是艺术还是产品，乃至是社会和文化。

在我们深入磋商这个内在抵牾或对立的观点之前，我们须要理解他是如何看待“天生”的。

根据黑格尔的不雅观点，统统存在的事物，无论是物理物体、自然力量，还是精神观点和思想，都处于一种永久的、不稳定的“天生”状态：

在我们的现实中，统统都在不断变革。
而且任何事物的存在，它的“存在”或实质，都是先从不存在开始的；在某个时候，它“天生”存在；只要它存在，它就会参与成为某种东西的过程，直到它终极灭亡，再次成为不存在。
⁷

有化为无，无化为有。
(来源：https://plato.stanford.edu/entries/hegel-dialectics/#Rel)

那么，产品和企业，就像天下上的其他事物一样，处于不断的“天生”状态，从产品的原型到收购，再到宣告破产——在它们生命周期的每个阶段，它们都在变成其他东西，或好或坏，直到终极不存在（黑格尔可能认为，一个产品直到不再存在于一个人的思想或影象中，才算不存在）。

而且，不仅是产品和企业在无休止地变革，我们所处的市场、消费者的习气和偏好、文化规范、国家经济、地缘政治关系……都在不断变革。

实现创新和为市场带来真正独特的东西的第一步，是理解事物的默认状态是“天生”，而非“存在”。

假设我们根据本日的市场格局想出一个新产品，从方案阶段到设计到开拓到测试，然后在我们有这个想法的一年后向天下发布——在全体过程中，市场格局一贯在变革。

虽然“精益”思维——尽可能快速地构建、衡量、学习并重复——在这里很有用，但是在《精益创业》这本书问世的几个世纪之前，黑格尔关于万物中永久存在“天生”的观点则为有商业头脑的人揭示了两个不雅观点：

理解事物的默认状态是“天生”，而非“存在”。
确保你的产品总是处于一种可变革的状态，当下的最佳办理方案可能不是未来的最佳办理方案。

发展便是迭代。
要打造成功的产品，首先从办理问题开始。
一旦你验证了你认为的问题的确是一个问题（而且是一个人们乐意付费办理的问题），你就可以开始试验、提出办理方案，并与客户进行测试。

当你验证了你真的是在做一件事的时候，你就把它做得更大一些，直到它成为一个可以投入市场的可行产品。

可以与更多的客户交谈，找到更多的机会去打仗更多的人，供应更多的代价，办理更多的问题；之后试验办理方案，对它们进行测试，然后全体过程循环往来来往。

你可以连续这个过程，由于总是有改进的余地；总是有改进的余地，是由于没有任何东西会被锁定在一个永久的存在状态中；统统都在“天生”，包括我们正在办理的问题。

我们对产品和解决方案进行迭代，是由于我们把它们带到这个处于不断变革的天下中来办理问题；问题和客户都在变革，就像存在的其他事物一样。

纵然数据看起来不错，每个人都对你的产品赞不绝口，但它存在于一个不断变革的天下中——如果它不能不断地迭代优化，它就注定会消逝。

03

既然我们对“天生”的根本知识有了踏实的节制，我们就可以研究黑格尔关于内部对立抵牾的想法，而这正是让事情变得有趣的地方。

回忆一下抛硬币的时候。
每个硬币都有两面，由于每一壁硬币朝上的概率是均匀的，以是我们常用其来做决定或办理轇轕。

你会用两面都是花或字的硬币来办理冲突吗？大概率不会，由于你知道终极结果是什么，以是这样的一枚硬币是无效的。

这样的两面性可以认为是被包含在硬币的内部，或存在于整枚硬币当中。

黑格尔认为，所有事物都包含内部对立或抵牾，无论它们是存在于物理领域，如一枚硬币，还是存在于我们的头脑中，如观点、思想以及我们的各种意识状态和感情。

而且，事物不仅包含对立的力量：这些力量揭示了一种依赖性或互补性，正是这种依赖性使得事物成为事物，用黑格尔的话说，这些力量化为一个整体。
⁰

如果一枚硬币只有正面没有反面，就会失落去所有的力量和意义，就像没有去世亡的“生命”是不存在的。
黑格尔将这一不雅观点运用到统统事物，他认为：“统统事物都是由它所积极表达的东西、和它所压制或排斥的东西构成的。
”

换句话说，硬币上的“正面”既不是栖息在那里展翅的秃鹰，也不是已故总统的侧面；它是“正面”取决于它不是“反面”，反之亦然。

所有事物都存在对其他事物的内在否定，这些内在否定授予了事物本身的意义，它们的主要性等同于塑造构造的现实特色。
黑格尔与许多东方哲学都存在这种想法；你可以在玄门和禅宗中找到类似的观点。

这里存在许多可接管或可辩驳的地方，许多人在这两方面都有涉及谈论，但关于这个问题，我们须要放到另一篇论文里磋商。
黑格尔的确在这些思想上有更为深刻的研究，如果你真的对他的所思所想感兴趣，建议你深入研究他的著作。

现在让我们把有关内部抵牾、对立统一的思想，运用于企业和产品之中。

一家公司纵然有些事不说、不做，也会受到其所做之事的同等影响；进入这个新的垂直领域而非那个领域，优先考虑这个客户群而非另一个，在最新的新闻稿或推特中利用这个短语而非另一个短语。

一款产品的存在不仅取决于它对用户供应了一定代价，也同样取决于它未曾做过某些事情、未曾拥有过某些功能以及未曾供应过某些代价。

它乃至没有考试测验去做上述这些事情，由于它可以在其他方面做得更好，并差异于市情上的其他产品。

任何熟习管理路线图或积存事情的人都明白我在说什么。
你不可能顾及所有方面——搭建这个功能意味着舍弃另一个功能，或者至少不在这个季度/年份予以考虑。

我们每天都在做什么和不做什么之间做出决定，而选择不做什么，也是我们终极产品及其形态形成的缘故原由之一。

当你开始这样思考时，你很随意马虎便能把稳到内部抵牾无处不在，尤其是在事情场所之中。

当机构中存在与流程干系的对立抵牾，如内部报告系统无法从精确的地方得到精确的数据，或者某些数值点在运行时其定义存在抵牾；又比如在组织中，政党和派系关系之间也充满了对立——相信此时此刻你已经遐想到了某些案例。
关键点在于这类对立抵牾造就了这一组织，并塑造了旁人对它们的意见。

对立抵牾对一个组织的存在很主要，如果你想提高效率，你必须创造一个环境，让内部的对立力量一起事情，相互依赖，发挥比自身更大的力量。

抵牾永久存在，但如果勾引得当，它们可以创造平衡，而非不稳定。

产品本身也是如此。
就软件而言，代码库中包含了大量由以前的决策想法与最近的决策想法冲突而产生的抵牾。
过期的数据库和数据包、快速修复、末了一分钟的需求更新、策略调度或方案变动等等的残余，将始终存在于产品中，并且不会在我们开拓下一个特性时消逝。

我们的目标该当是，在产品内部不断积累的大量小抵牾中创造出一个统一的整体，既详细（技能债务），又更抽象（计策调度）。

纵然组织中的任何人，做出的看似无关紧要的行动和仓促决定，通过引入一些新问题、重新引入旧问题、精髓精辟流程、关系重组，也容许以将产品或公司拉向某个确定的方向，而非另一个方向。

实在，让某个企业或产品走向某种统一的、纯粹的状态，没有任何抵牾或对立，没有任何紧张或斗争，彷佛是不可能的。

但这并不是真正的重点；用辩证法思考只是一个方向，帮助我们思考这些存在于我们的组织、我们的产品、我们自己和其他人中的抵牾和对立。

一旦你开始把稳它们，你就可以开始采纳方法，缓慢却武断地勾引着它们朝精确的方向发展。

请记住，所有的事物都处于变革的状态。
如果我们一贯专注于不断变革的、相互对立和相互依赖的力量，我们就会看到整体，而这有助于我们做出明智的决定。

那么，我们如何把这统统结合在一起，在事情中真正地利用辩证法呢？

这不是一个详细的框架——不涉及任何电子表格或模板——而是一种构造化思考的办法，也是一种透视我们每天创造的许多问题和解决方案的视角。

我提出的“产品辩证法”是苏格拉底辩证法和黑格尔辩证法的综合，是思考构成一个组织及产品的内外对立抵牾的一种办法。

对立的力量是创造过程的一部分，是统统的一部分。
它们的内部斗争和相互依赖的残余力量将会与你同在，直到它们被办理（或被认为办理了，或被抛弃了）。

没有人可以预测未来，但用苏格拉底和黑格尔提出的辩证过程来思考，可以帮助我们在决定提高的道路时，牢记过去和现在的抵牾、对立、否定和依赖。

以下是产品辩证法的紧张启迪：

看重团队中的沟通和不合，这能帮助你的进步。
不症结怕与客户见地相左。
不要落入“天生”的陷阱——你的组织、产品、职员、客户、市场和天下都处于“天生”的状态。
永久用发展的眼力向前看，否则就有可能变得空空如也。
接管外部的反对见地（竞争对手发布的信息、客户反馈、市场力量等），并将其纳入你的组织、流程和产品中，以努力实现更强大、更统一的自己。
你供应给客户的代价是由你实际呈现给他们的东西、以及你并未呈现给他们的东西共同构成的。
要牢记我们所建立的东西中存在的否定，以及它们如何对外部和内部的意见做出贡献。
把稳内部的反对见地（利益干系冲突、优先级抵牾、bug等），这些对立抵牾将在你提高的过程中成为业务的一部分。
不要忽略它们，将它们融入你的决策，并努力办理它们。

产品辩证法还可以如何运用，将取决于你如何考试测验利用它。
通过这个视角不雅观察你的公司、产品和你的个人生活，我想你会创造一些有趣的事情。
希望有些内容可以助推你的内在力量“天生”现实。

参考文献：

Maybee, Julie E., “Hegel’s Dialectics”, The Stanford Encyclopedia of Philosophy (Winter 2020 Edition), Edward N. Zalta (ed.), URL = https://plato.stanford.edu/archives/win2020/entries/hegel-dialectics/.

Fox, Michael Allen,The Accessible Hegel, p. 38.

Beris, A. N. and A. J. Giacomin, “ ῥῖ: Everything Flows”, Cover Article, Applied Rheology, 24(5) (2014), pp. 1–13.

⁴ DK B91, from Plutarch On the E at Delphi 392b.

⁵ Fox, Michael Allen,The Accessible Hegel, p. 38.

⁶ Maybee, Julie E., “Hegel’s Dialectics”, The Stanford Encyclopedia of Philosophy (Winter 2020 Edition), Edward N. Zalta (ed.), URL = <https://plato.stanford.edu/archives/win2020/entries/hegel-dialectics/>.

⁷ Fox, Michael Allen,The Accessible Hegel, p. 38–39.

⁸ Ibid., p. 75.

⁹ Ibid.

⁰ Ibid., p. 41

Ibid., p. 42

原文作者：Philosophy + Product

原文标题：Agree, Disagree, Iterate: Product Dialectics

原文地址：https://bootcamp.uxdesign.cc/product-dialectics-887ef04f3720

译者：许绮博，大家都是产品经理演习生

本文由大家都是产品经理演习生 @许绮博 翻译发布，未经容许，禁止转载

题图来自Unsplash，基于 CC0 协议